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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張撲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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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張撲克牌

若月千雪直接把剩下的銀針都握在手裏非常警惕的看著安室透。

諸伏景光有些擔憂的看向安室透。

Zero這是打算繼續威脅她嗎?

安室透語調很危險:“我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放過伊織的妹妹,同時你必須保證不會將照片外傳。”

若月千雪謹慎的點頭:“嗯。”

安室透將槍口抵的用力了一些,語氣裏全是威脅:“如果你再試圖幹擾我們,下一次可就不會這麽簡單的放過你了。”

被槍口抵著,若月千雪有一種命懸一線的危機感。

感受到對方在威脅自己,若月千雪只能答應:“好,我知道了。”

若月千雪擡起手用指尖抵在槍上:“那可以把槍挪開了嗎?”

安室透看向若月千雪手上捏著的銀針:“嗯。”

安室透將槍收了回來,若月千雪仍然把銀針攥的很緊。

諸伏景光打量著若月千雪,她脖子上的掐痕顯得尤為明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肌膚過於白嫩的原因,她的後頸也還留有痕跡,他記得那道痕跡是白天zero留下的,白天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用力,但還是在她身上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諸伏景光擡起手輕輕撫摸過若月千雪脖頸出的掐痕。

若月千雪感覺到微涼的指尖在自己的脖頸出撫摸而過,嚇得直接推到床的最裏面,她警惕又害怕的看著諸伏景光:“幹什麽!他威脅完了,你還要威脅一遍嗎?”

諸伏景光滿含歉意的看著若月千雪:“抱歉,我只是覺得脖子上的痕跡太明顯了,給你抹點藥吧。”

因為諸伏景光的話,安室透這才註意若月千雪的脖子。

脖子上的掐痕非常的重,不僅如此她的手腕處也留下了痕跡。

看著她身上的痕跡,安室透滋生了愧疚。

安室透:“我去拿活血化瘀的藥來。”

若月千雪:“不麻煩兩位,我要走了!”

既然他們選擇放過她,而她也用條件換了伊織妹妹的安全,她當然要立刻離開。

萬一這兩個壞人突然改變主意怎麽辦?

若月千雪立刻從床上下來,她朝著門走去。

從安室透身邊經過的時候,安室透不由得蹙緊眉毛。

安室透伸出手攔腰截住她的去路聲音有些冷:“自己把衣服掀起來還是我給你掀起來?”

諸伏景光以為安室透是要強行給她抹藥便出言制止:“透,算了。”

這樣下去就太過分了。

但是若月千雪知道安室透不是這個意思。

若月千雪猶豫了一會兒,她將上衣掀開一點點,露出一小截雪白肌膚的同時還露出了固定在腰側的錄音筆。

安室透掌心向上朝著若月千雪伸了過去:“給我。

若月千雪將錄音筆拽了下來遞給安室透。

諸伏景光:若月千雪還真是有備而來。

安室透微揚下巴:“你是女生,我就不對你搜身了,自覺一點。”

若月千雪:“沒有別的東西了!”

若月千雪這才想起來噩夢\\槍還在地上躺著,若月千雪回去將槍撿起來:“我的武器我總能帶走吧?”

安室透:“嗯,早點回家。”

若月千雪:“這話不用你說。”

諸伏景光叮囑:“註意安全。”

若月千雪頭也沒回的就走了。

若月千雪離開之後,安室透坐在沙發上:“這次倒是不虧。”

諸伏景光:“那肯定不虧,原本也沒有暗殺伊織妹妹的任務,我們用本來就不存在的任務換來她不再傳播照片。”

安室透嘆了口氣:“希望我的威脅能讓她別再插手這件事情。”

諸伏景光的眼中浮現出歉意:“應該不會插手,她確實被嚇到。”

不然也不會輕輕觸碰一下她的脖頸,她就有那麽大的反應了。

他和zero的行為怕是給她留下了心理陰影。

安室透:“沒有辦法,總不能向她表明我們的真實身份。”

他和若月千雪的關系也沒有親密到那種地步。

諸伏景光:“我知道,等真正消滅了組織的那一天,我想真心實意的向她道歉。”

安室透扭頭看向窗外:“嗯,我也是這麽想的。”

從米花單身公寓出去,若月千雪去公共廁所照了下鏡子。

脖子上的痕跡過於明顯。

就這麽回去,奶奶和小哆啦都會擔心自己的。

若月千雪直接給奶奶打了電話。

“奶奶,我今晚要打工就先不回家啦,明晚回去。”

若月彩英很心疼:“又要打工呢?別累著自己了,明天要早點回來。”

若月千雪:“不累不累,後面可以休息好幾天呢。”

酒吧關閉,如果她找不到新的工作,那麽一直到暑假結束前她都可以休息。

若月千雪漫無目的走在街上。

伴隨著時間越來越晚,街上的行人也變少。

在一個十字路口處。

若月千雪看到馬路對面站著一個非常熟悉的人,她睜大了眼睛。

對面的人是松田警官。

看到松田警官的那一剎那,若月千雪忍不住推敲著綠川光和安室透說的話。

她思考的認真,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

松田陣平為了去救亂穿馬路的男孩兒而翻滾在地上,車子的輪胎只差一點就要碾過松田陣平的手臂。

若月千雪立刻跑了過去:“松田警官,你沒事吧?”

松田陣平看向若月千雪勾起一抹桀驁又自信的笑容:“沒事,這不算什麽。”

松田陣平懷裏的小男孩兒哭著跑進了媽媽的懷裏。

男孩兒媽媽瘋狂道謝:“謝謝這位先生,我給您補償!”

松田陣平:“不必了,我還有事。”

夜晚的燈光照亮在松田陣平的身上,他還是那般的帥氣有型。

若月千雪凝視著他。

綠川光的話說的也對,松田警官到底是怎樣的人通過自己的接觸就能判斷出。

為了救助陌生人可以置自身於危險之中,這樣的人絕對算不上是壞人。

再想想之前和松田陣平經歷過的事情,他一直都在盡自己的全力保護她。

若月千雪暫時釋懷松田陣平和那兩位罪犯認識的事情。

若月千雪打趣道:“松田警官還真是帥氣啊,救人之後什麽都不貪圖。”

松田陣平回答的灑脫:“不過是舉手之勞。”

松田陣平目光下移,這個時候註意他到若月千雪的脖頸處的痕跡,他拉著若月千雪來到了路邊。

松田陣平粗糲的拇指按在若月千雪的脖頸處沈聲詢問:“你脖子上的痕跡是怎麽回事?”

若月千雪睫毛隨著眨眼而微微發顫:“發生了一些意外。”

松田陣平的眼神冷了幾分:“有人欺負你?”

若月千雪:“也不算吧。”

松田陣平:“是誰?我把他們拷走。”

若月千雪輕笑了一聲:“你拷不走他們。”

松田陣平皺眉:“拷不走?”

若月千雪唇邊的笑容帶著點失望:“是安室和綠川。”

看到若月千雪失望的笑容,松田陣平推斷出她已經知道自己和安室他們認識的事情,所以那天她的反應才會這麽反常。

松田陣平有一瞬間想問若月千雪隱身的人是不是她,但是現在他更擔心她身上的傷痕。

松田陣平緊蹙著眉毛,他松開了若月千雪的脖頸然後輕輕握住了她的手腕:“我會狠狠教訓他們。”

松田陣平心中燃燒起怒火,那兩個人到底在做什麽?

松田陣平輕輕托起若月千雪的手腕,黑曜石般的眸子裏浮現出心疼:“怎麽手腕也都是傷。”

若月千雪:“這算不上是傷,只是看起來嚇人。”

松田陣平真的服了降谷和諸伏。

這兩人把千雪折磨成什麽樣子了?他們難道不知道自己在犯罪嗎!

松田陣平:“我帶你去醫院。”

若月千雪:“真的不用,我就是皮膚容易留下痕跡,其實早就不痛了。”

她說的是真的,當時手腕和脖子確實挺疼,但是現在已經沒什麽感覺。

松田陣平:“好,那我送你回家。”

若月千雪:“我不回家,我不想讓奶奶擔心。”

松田陣平凝視著她的臉龐,許久之後才說:“那我送你去酒店休息。”

若月千雪將手抽了回來:“我沒帶身份證,沒法入住酒店。”

松田陣平沈默片刻:“那只能去我宿舍。”

若月千雪搖頭:“不必了,我就想在外面一個人轉轉。”

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她難以消化,她就想利用散步來緩解這些事情。

松田陣平擡起手拍了拍她的腦袋:“你覺得我會放你一個人在外面亂逛嗎?”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街上的人越來越少。

他知道若月千雪身手不錯也有一些厲害的武器,但他不可能讓她在路上亂逛的。

松田陣平決定換一種方式讓若月千雪跟自己走,他直接切換到了若月千雪最好奇的話題:“藤田發給你的數字我有想法了,你不想一起聽聽?”

若月千雪驚喜的看著松田陣平,下意識的攥緊他的胳膊:“你破解了?”

同時她也發現松田陣平還真是了解她的性格。

松田陣平:“差不多。”

若月千雪猶豫了一下:“那就去你宿舍。”

松田陣平笑著搖了下頭,她的好奇心還是挺重的。

若月千雪突然問:“話說松田警官,你怎麽這麽晚還在外面?”

松田陣平:“煙抽完了,買包煙。”

若月千雪:“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

松田陣平:“好,那就不買了。”

他原本是真的很想抽煙,但是看到若月千雪身上的痕跡之後已經全然沒有抽煙的念頭,他只想把降谷和諸伏拷走。

松田陣平帶著若月千雪來到了自己的宿舍。

一個小房間加一個小客廳的宿舍面積不大但是被松田陣平打理的幹凈整潔。

松田陣平拉著若月千雪坐在沙發上,然後自己把醫藥箱放在了茶幾上:“抹點藥吧,這樣痕跡退的快一些。”

作為警察,這些簡單的醫療用品他備的很齊全。

松田陣平拿出活血化瘀的藥擠在指腹上,然後朝著若月千雪的脖頸伸了過去。

松田陣平的指腹按在若月千雪脖頸的瘀痕處,隔著藥膏若月千雪能感受到松田陣平指腹的溫度,那是滾燙的。

滾燙的溫度讓若月千雪不太自在,她握住松田陣平的手腕試圖將他的手拉開:“松田警官,我自己抹藥就行。”

千雪:這一波虧大了!

松田:感謝兩位罪犯在犯罪的同時還不忘記澄清我是個好警察(微笑.jpg)

zero:可惡,只有我在減分。

hiro:我也沒好到哪去啊!

hagi:這波我又躺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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